骑行路上的故事,面孔,篇四。

飞翔的孩子。印度的orrisa邦,在加尔各答以南。puri是orrisa的一个小城,因一个很大的大庙闻名,而不远处的kenark,更以太阳神庙著称。Puri的海边是渔民聚集的地方,是一个大的贫民窟,海边是一个公共厕所和垃圾场。海滩上密密麻麻排满了各种船只,人们在海边脱下裤子,随地大小便,浪一过来,把污秽带走或者冲向沙滩,走进海水,直接手纸也能省掉。就是这么一个地方,当地的孩子们每天却活的很开心。一个十字架为背景的基督教堂作为背景,孩子从船头一跃而下,一种飞翔的感觉。

Nora,欧洲人,原谅我忘记了她的国籍,我们在印度相遇有过四五次的样子,一起也旅行了几次。在印度的海边,基本都是无人的海滩,我们一行经常在沙滩上露营,夜晚的沙滩很宁静,早晨也会被太阳晒醒。刚睡醒总是有点懵懂的感觉,某日,Nora睡醒,一个人在海边发呆。Nora后来在旅途上找到了她的爱情,前阵在Facebook上看到她结婚的消息,祝福Nora!下次,印度洋的海边,她不会再一个人发呆了。

Brussot夫妇,在贝都因人的小村庄,我们在沙发主的带领下,每天晚上都去山顶上露营,早晨被太阳晒醒。每天早晨起来,看着空旷的山地,你很怀疑是否在外星球,每天一睁眼总能让人产生很多遐想。早晨起来,懒洋洋的发个呆是一种常态。

和这名法国骑行者相遇在亚美尼亚的山顶,我上坡,他下坡。彼此有过一些共同国家的骑行经历,虽然日子很苦,但是大家一直都保持这乐观的心态,一起聊聊旅途中彼此的不幸,来让自己更舒服点。临走的时候,他把他的地图给了我。祝福他接下来的旅途顺利!

印度中部某个乡下,最后被当地人给推荐到这个庙里住宿,说是庙,整个庙空荡荡的,只有墙上挂有几幅画,另外有个shibaba的雕像。当天晚上被僧人ganzha邀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。晚上庙里的音乐一刻都没听,重复着一句话:Ong nama shiva ya.
早晨四点多钟,他们又开始了仪式,中间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八点多。待我走的时候,又一轮开始了。伺候神的工作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!清晨的寺庙,ganzha在闭目念经。

这个人是谁?我已经不记得了他的名字,我只知道他是visapakatanam某一个海滩附近的救生员。对!救生员,就是在一天都在沙滩的棕榈树下坐着,如果有游客游泳溺水,他们负责去救助。至于为什么他在那么热的天里还装扮成如此,我就不得而知了,我当时是好奇,特意去问了的,但是结果我却给忘记了。

时不时还会记起这个亚美尼亚的小男孩。虽然我们只是有两天的交情,但是彼此却是已经当成了很好的朋友,在我走的前一夜,当他父母告诉我要走的时候,他伤心了,捂着脸跑出去了。第二天我果真要走的时候,他还是当着我的面抽泣了很大一阵,父母劝都劝不住,后来他觉得在我面前哭让我觉得尴尬,又出去哭了一阵,临走的时候,特意坐在我的车子上,拍了张大大的照片,看了之后,方才破涕为笑。希望某天,我们能重新一起奔跑在那雪山下的草原上,比划着一些故事。

印度的某个教堂外,做祈祷的牧师卸掉装束之后,又让我给他拍了一张照。晚上在城市里无地可去,恰遇教堂,等待牧师等了很长时间,最终等到,一番解释,同意让我在教堂院内的棚子下搭帐篷。早晨五点钟,就被教堂的祈祷钟声叫醒,不敢多睡,参观了下教堂和教堂内的仪式。在宗教场所休息,总会睡不足,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,真的是很辛苦。

约旦,waidi rum(月亮谷)ibrahim和他的朋友在沙漠地带开了一家客栈,能容纳一百多位客人,这位是他的堂弟,客栈的大堂经理,负责跑腿等各种事项。我们彼此混的很熟,他总让我帮他拍照,然后拿着这些照片去相亲。此为他早起,在祈祷之后,拍了个祈祷的手势。

Caravan camp的大厨是个埃及人,竟然不会说英语。虽然如此,我们还是交流的很通畅。他做饭我就在厨房帮厨,他收拾垃圾我就打扫卫生,彼此相处的非常和谐。沙漠中的白天很热,很多时间都是无聊的,所以每天我们有很多时间在睡觉,剩下的时间在一起打闹聊天。
ibrahim,caravan Camp的大掌柜,贝都因人。我们相识于路上,他邀请我去他的客栈看看,后来我果真去了,并因此呆了近一个月。我们是不错的朋友,所以吃住都是免费,还能经常跟着游客逛沙漠中的月亮谷。每天晚上我们都躺在沙漠的地上,一起看月升月落,跳舞唱歌,由此度过了一阵难熬的等待时光。
印度的乡下,两个小伙伴,一对好兄弟。他们带领我们参观村中的一座破败的寺庙。寺庙真的是很破了,但宏伟的庙门还是凸显出了曾经的辉煌。整个寺庙没一个人,如果不是两个孩子带着我四处逛,碰到满是灰尘和瓦砾,推门半身土的房子,我真觉得有些在异界的感觉。